2011年10月21日 星期五

《一 世 為 奴》第九章 真紀子女王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有一天。萍萍和Kelly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很興奮。Kelly踢了踢我的臉說:狗奴隸,你又要有新主人了。接著就讓我先趴在地上給她們墊腳,換了鞋子以後就開始聊天。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姐妹在日本認識的一個SM女王到中國來投資了。還送了她們許多名貴珠寶和衣服。她們準備把我當成禮物送給女王。以解決女王在中國沒有現成奴隸的問題。

等一會我就讓那位日本女王開車來接你,把你養在她家裡,你同意嗎?萍萍對我說道。我知道那位女王叫田中真紀子。是日本一家大財團的社長,但是只有38歲。我當然樂得被這樣的女王養著了。我同意,我同意。我幾乎是用感激的眼光看著萍萍。

「那你可又多了一個主人,真紀子女王很美,你像狗一樣被她圈養可比在我們家幸福多了」我在此時只能裝作捨不得她們姐妹倆的樣子。其實心中巴不得早點到真紀子女王那裡呢。
過了一會,Kelly接了一個電話,對萍萍說:真紀子說現在正在別墅裡接待她妹妹呢。讓我們過去玩。我們就直接開車給他把奴隸送過去吧,好不好?”“好啊,萍萍說,給她一個驚喜也不錯。她怎麼也想不到我們會送她這個禮物吧說著踢踢我。讓我換了衣服。自己爬到車庫去。

我趴在車座下麵讓Kelly踩著臉。她還想讓我再最後為她舔一次腳。萍萍開車,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別墅前面,Kelly把一條銀質的精美狗鏈給我帶上。牽著我下車。我跟在她後面爬進了別墅。只見迎面走過來一位身材高挑、體態豐腴、氣質高貴的日本女人。我知道這一定就是真紀子女王了。不禁興奮的要跳起來。那日本女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身份。看著我對萍萍說:這就是你們電話裡說的那個奴隸?是Kelly的老公?你把他帶來給借我玩?” “就把他放你這裡養著,就算送給你的見面禮了。真紀子你可別見外一定要收下啊!我們有時來你這裡也可以玩他啊。萍萍指指我說。

真紀子瞧了瞧我,說:真的嗎?太好了。你們知道我沒有帶奴隸來。特意給我準備這麼個厚禮。下次我回日本也給你們帶兩個男奴來。我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呵呵說著對萍萍擠了擠眼。我這才從她那高貴美豔驚人的氣質中回過神來。發現她居然講了一口流利的京腔普通話。

不過,就這樣送給我,他可是Kelly的老公呀。他自己同意嗎?真紀子接著說。同意,我同意,請您把我留下。奴隸只能聽主人的安排。我幾乎是哀求著。哈哈,還訓練得真乖了。虧了你們倆個想著。那我就謝謝了。”“別客氣啊,我們也玩夠了。想換新鮮的了。什麼老公不老公啊。男人們都該當女人的奴隸!”Kelly笑著踢了踢我說。以後要好好聽女王的話喲!”“!主人。我一定聽真紀子女王的話。服侍好女王!

真紀子聽了過來接過狗鏈。把我拉到她的腳邊。女王身上濃郁的高級香水味道幾乎把我迷倒。好乖的小狗啊,雅子,你先帶他去洗個澡。換上那我帶來的那套奴隸服。我還得陪兩位貴客好好聊聊呢。

我跟著真紀子的女傭雅子到了衛生間。雅子不會說中文。只能聽一點點。也許是跟著真紀子女王久了。自己也養成了對男人的虞指氣使的習慣。我自然也把她當成了高我一等的主人。順著她的指揮趴在她腳下。馱著她進了洗澡間。任她用刷子在我身上洗刷。象在洗刷一匹馬。

到了晚上,我正聽從雅子的指揮跪在臥室裡一雙雙嗅著真紀子女王的鞋子。真紀子女王走了進來,解開我的項圈。我希望她能放開我,但她要雅子架起一台攝像機,並要雅子把鞭子拿給她。「過來,求我給你套上項圈,求我鞭打你,不然我就不留你了!」真紀子對我說道。

我抬頭看著她無比高貴和美麗的臉龐,不假思索地說道:「女王,請給我套上項圈吧!」同時臉上露出期盼的目光。不知怎麼回事,這一瞬間我有一種流浪多年終於找到歸宿的感覺,從背脊有一種麻癢的感覺漸漸佈滿全身。真紀子這才在我伸長的脖子上套上項圈並鎖上,拉著鏈子牽著我在攝影機前走了幾圈,停下後把鞭子扔在我的面前,要我用舌頭舔乾淨皮鞭,然後用囗叨著送給她,並且說:「主人!請鞭打我這條不聽話的狗吧!」真紀子才拿過鞭子抽打起我來。

打了一會。真紀子女王說好了,這是成為我奴隸的一個程式。一般的男人跪在我面前都會不由自主地要成為我的奴隸並且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我相信看你剛才的神態應該是有。好了。跟我到客廳來!我跟她爬進了客廳,這是一間前客廳,堂裡除了一張長幾,兩隻太師椅外,廳堂中央掛著一幅下山虎長卷,虎畫兩側書聯也不知龍飛鳳舞地寫著什麼。
真紀子太師椅上一坐,睡袍下擺向兩邊一滑,兩條雪白的大腿裸了出來。她大腿架著二腿,對我說:跪下。我低頭跪在她的面前。不敢看她。

聽著,從今天起你就在我家做奴隸了,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你好好服侍我,如果想逃的話,哼!我一定抓得到你,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聽見嗎?我點點頭。真紀子一腳踢在我的嘴上喝道:用嘴回答!” “知道了,我聽女王的話。絕對不敢逃。也不願意逃呢。” “嘿!真紀子笑了笑,一腳把我蹬倒在地:你!躺著,讓我擱腳。真紀子把兩隻美麗的腳踩在我的胸脯上,說道:不過看你個子瘦小,恐怕不經我受用。她熟練的用腳拇指撚了撚我的乳頭,說:真象沒發育一樣啊!又伸腳揉了揉我的褲襠:還真是嫩貨。我起碼得調教你三年,希望你不要擋不住三年時間,一命嗚呼。
 一下午,我就這麼躺在真紀子的腳下,從此我夢想中給日本女王當奴隸的生涯開始了。 在真紀子的別墅裡,我同樣每天有做不完的家務:洗衣、做飯、擦地,常被真紀子支得分秒不停。一有空閒還得替真紀子打扇、捶背、敲腿、揉腰、捏腳,沒完沒了。真紀子女王對我十分嚴格。幾乎等於從新調教我了。我哪件事幹的不稱她的心,就會引來她大半天的打罵訓斥,真紀子每晚十點上床處理公司文件,我的服侍她盥洗後,跪在她的床邊隨時聽候她差遣,有時她用手往腳下指了指,我就知道需要我舔腳。她指指跨下,我馬上知道需要我把臉送入她胯間。用口舌伺候她的陰部。給她放鬆的心情好繼續工作。就這樣一直到半夜兩點中左右真紀子女王才準備睡覺。她允許我躺在她的床邊的地下。晚上的時候如果她要起夜自然又是我用嘴來接女王的尿水。到早上九點左右真紀子幾腳蹬踢會吧我踢醒,於是,我新一天的奴隸生涯開始了……

有一次我做錯了事情。到了晚上真紀子女王回來就懲罰我時我忍不住疼,反抗了一下。她大怒!抄起一條藤條就拼命抽打我,我號啕大哭。真紀子喝道:不許出聲!我打人不喜歡聽到哭聲。說著她把腳盆裡的洗腳布擰乾,塞進我的口中。真紀子用藤條抽打了我幾十下,再對我瘋狂的踩踏了一頓,一直踩踏到我昏死過去,裝死?哼!真紀子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摁進她的洗腳盆,這樣我才蘇醒過來。

給我洗腳!真紀子已經把腳浸在腳盆裡了,裸著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我撐起身,爬到腳盆邊,忐忑不安地替真紀子洗腳。哼!敢反抗?臭奴隸,你以為你是什麼?把洗腳水全部喝了!我一楞,真紀子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摁進腳盆:喝光!好容易,我把一大盆洗腳水喝光了。真紀子扯住我的頭髮一推:躺在地上!我不知她又要怎樣折磨我,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她。

真紀子冷笑著:臭奴隸,胃口倒是不小。她提腳拼命跺我肚子,一直跺到我實在耐不住把洗腳水嘔出來。真紀子扯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摁在#物前:再吃進去!吃完了,她才叫我收拾臥室,真紀子床上一躺,翹著健壯的大腿休息,我悶頭收拾屋子,我想我已經落到這地步,以後為了少受折磨,什麼事都別反抗吧。

那天,我替真紀子洗完腳,真紀子仍然象往常一樣叫我喝了洗腳水後說:來,躺在地板上舔腳!我剛躺下真紀子就坐在我的肚子上把腳後跟塞進我嘴裡喝聲:舔!真紀子肥大的臀部往我肚子上一坐。讓我舔了一晚上的腳。從此每晚舔腳又成了我的必修課。舔的真紀子不舒服還要受真紀子一頓殘暴的皮鞭。

平時的時候,真紀子把我關在廁所裡,說在沒有建好我的狗窩之前,我就住在這裡。我仔細打量著這間廁所,有十五坪,有一個大便池和一個浴盆。一半地上有地毯,這將是我生活的地方,真是可怕,但想到真紀子在此間大便和就浴,我又覺得很幸福。

中午吃飯時,雅子給我扣上鏈子牽下樓,真紀子已坐在餐桌上,桌子底下放著一個盆子。雅子把我鎖在桌子下,盆子裡只有些飯,她們讓我只能用嘴吃,我只好用被套著的手按著盆子,用舌頭舔著飯粒。她們不時把啃過的骨頭扔入我的盆中,我如獲至寶似地用套著的手掌捧著真紀子扔下的骨頭,像是吃美味地啃起來,搞得雅子用尖尖的鞋後跟踩我的背,我只好把扔進的骨頭全啃乾淨,還把她們吃掉在地的東西舔吃乾淨。不知怎的,我的陰莖已勃起,真紀子和雅子滿意地看見我。我現在只能什麽都聽從,希望能討得她們的歡喜,以減少身體受到的傷害。

聽她們在飯桌上的談話知道,真紀子由於在日本的時候工作壓力太大,有了作SM女王的愛好,現因成為名人了,不好再上SM館,就自己養了個奴隸。但也不是很喜歡。這次來中國就把日本的奴隸給賣到SM館去了。我不知是否能得到真紀子女王的滿意。但是能被真紀子這樣高貴的女主人圈養,就算是一天,也是是很幸福的了,就算以後又把我賣掉。我也滿足了。

「雅子,你牽他上樓關好,你買菜去。」真紀子交待完,就去上班去了。我望著她的背影有一種失落的感覺。雅子把桌上的剩盆子一隻只拿下來,讓我舔乾淨後才放入洗碗機。
「吃飽了,該運動運動!」雅子拉起鏈子,我在後面爬著。現在的雅子已經會說一些漢語了。
 「你給我爬快點,現在是要訓練你爬行,你將來只能爬行了。」聽她的囗氣,是想這樣拘束著不放開我了,  雅子牽著我加快了步子,我用力爬著,幾乎是被拖著爬。爬了十幾圈,漸漸爬得快了一點,雅子就坐在我的背上。當她那熟悉的小臀部坐在我的背上,我的陰莖又猛然勃起,雅子用力抓住我的頭髮,使我昂起頭還不斷地用腳踢我的腹部。我吃痛拼命爬行,一直爬到累趴下了,雅子才下來,看到我身下露出的勃起發著紅光的陰莖,吃吃地笑起來。「嘻嘻!你真是一個受虐待狂。」雅子用腳踩著我的陰莖:「好吧!今天我滿足你,讓你發射一次。」

她牽我到樓上關我的廁所,鎖在水管上,不知從哪裡拿來一支外觀最為兇惡的皮鞭,約有1.5公尺長,彈性極佳,這可不是一般的道具鞭子,而是真正的刑罰皮鞭。「就讓我來……好好地招待你吧……」雅子言畢順勢將皮鞭往地面抽打一輪,拍擊在水泥地面的迴響,像是在對我的刑罰判決。我緊張地閉上了雙眼,期待這只是一場惡夢。

「開始了。」雅子笑眯眯地說著。「啊!」刷一聲,一道長長的紅腫蛇紋,便從我的裸背爬到聳起的臀部上,使我發出尖叫聲,眼角胼出了淚珠。「真好聽,再多讓我欣賞一下!」雅子像只快樂的小鸚鵡般高興地跳著。 「!」沒有預料中的第二次鞭撻,反而是彎彎的皮鞭圓弧輕輕地頂著我下身勃起的陰莖。 「換這裡……」   「不……不行……」我強忍著鞭痛,流著眼淚死命地搖頭。「不想要嗎?」靈巧的玉指指勾像是在嘲諷我的膽怯似地,輕扯著包皮,令它更為膨脹起來。 「我………………」 「只有乖乖地才有獎賞的呦……你得多學點禮帽才行呢,我的小乖狗。」她一臉促狹地瞄著我。「是……是的,……主人……」「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乖巧。」雅子笑著舉起皮鞭又對我揮過來。 「啊!」一道浮雕似的赤色腫脹,自我的背腰部直下陰部。 「喜歡的話……就懇求我吧……嘻嘻……」雅子吃吃地笑著。「請……請儘量鞭撻你的乖狗吧,主人……」我在雅子這小惡魔的反覆玩弄下,已是徹底絕望了,看來雅子是比真紀子更狠的女王呢。

嗶啾的皮鞭聲撕裂著凝固的空氣,除了疼痛之外,沒有別的念頭磐據在我心裡。打了十幾鞭,雅子才停手。「啊……」一種異物入侵的怪異感,再度讓我尖叫起來。原來是雅子拿著一根巨大假陽具,朝我的屁眼塞進去。「不要…………」我哭著哀求她。 「夾緊……」雅子在塞入假龜頭後,用力插了進去,並用力拍打著佈滿鞭痕的雙臀。「嗚…………」我落入淫虐的黑色渦流中,向地上發射出乳白色的漿液。雅子命令我舔乾淨地上的漿液,然後用捂嘴的球塞入我囗中,套帶繞過腦後固定,關上門走了。 我一個人爬伏在地上,忍受著鞭傷的疼痛,像狗一樣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陣巨痛中醒來,真紀子用手撫摸著我身上的鞭傷,像似撫摸寵物一般。我急忙閉上眼睛,裝著沒有醒過來,享受著這溫柔的手指的撫愛,但不爭氣的陰莖已開始漸漸高舉起來。「唔…………」真紀子用腳狠狠踢了我一腳,我睜開眼睛羞澀地看著她。

「不老實!該打!是不是不聽話被打成這樣?」真紀子用腳尖指著的傷痕問。「唔……」我搖著頭。 真紀子蹲下解開套帶,取出我囗中的球:「這幾天我就不使用你了,讓你養養傷,可要乖乖的。」真紀子說完解開我的鏈子,要給我洗澡。

我爬到浴池旁,真紀子下掉我脖子上的項圈,並準備動手解開我手上的束縛,但猶豫了一下沒解,叫我爬進浴池躺下,才解開我手上的束縛並用手銬銬住我的雙手,向上拉住扣在水龍頭上,又解開我腳上的束縛,我終於能伸直腳了。「我要尿給你洗臉,你不反對吧?」真紀子微笑地問,我點點頭。
真紀子走到我的頭上方,叉開雙腿坐下來騎在我的臉上,把黑色內褲拉到膝蓋上,然後慢慢蹲下。我的眼睛瞪得圓圓像貓一樣,盯著看越來越接近的真紀子的屁股和前面的肉縫。恥毛的顏色很深,也許是這個緣故裂縫看起來很長,整體來說軟綿綿的隆起,而且裂縫邊的肉向內捲曲。真紀子用力蹲下時,捲曲的花瓣向左右分開,從裡面露出鮮豔的小肉片。
「要開始了。」隨著她溫柔的聲音,從小肉片的中間冒出一條小水流,濺到我的臉上。

這時候我的表情開始變成陶醉,甚至於還伸出舌頭,舔著溜到嘴邊的真紀子女王的小便,生理上的解放感和正被人尿在臉上的汙疚感,使得我產生突破看不見的障礙的感覺,產生眩暈般的興奮。當水流中斷,變成一滴一滴的滴下時,我已經無法忍耐的,用嘴靠上去舔濕淋淋的肉縫。「啊……好舒服,用力舔。」興奮起來的真紀子把雙腿分開的更大,把秘密的峽穀壓在我的臉上。

我的鼻子埋沒在黑色的草叢裡,伸出舌頭拼命舔花瓣間的裂縫,那裡很快沾滿唾液,逐漸失去緊張的力量。「啊……好,乖……」真紀子已經無力繼續採取蹲姿,就坐在我的臉上。「啊……太好了……主人………………」我被壓得不能呼吸,舌頭用力地舔著,鼻子用力上下磨動,像似要在裂縫中尋找氧份。「啊!」真紀子用力坐下來,使我後腦壓在浴池上很是疼痛。真紀子壓了幾下,搖動著屁股慢慢地站起身,裂縫下滴下一滴滴液體,我努力用囗接著,一團火直達腹下,勃起的陰莖猛然跳動,射出了精液。

回復平靜,我才感覺到傷囗經過尿液的侵襲有些疼痛,真紀子放水給我沖洗乾淨。 「你今天表現不錯,不然等待你的可是鹽水。」真紀子輕淡的說。我吃驚不小,看樣子真紀子整人可有手段,應該好好聽話乖一點,不能我的身體可要受苦了。 真紀子幫我洗完澡,又給我前後腳套起來,帶上項圈牽我來到樓下餐廳,扣鎖在餐桌旁,拿了個盆子放在我面前,開了一個罐頭,好像是狗食罐頭。「你是我的狗了,除了吃我剩的就吃狗食,你不反對吧?」我很乖巧的點著頭。
真紀子把罐頭裡的東西倒入盆中,我用手
━━前腳扶住盆子,只用舌頭舔食,味道並不難吃,只是粗糙一些,只是光用舌頭舔食很不習慣,吃得很慢。 「不喜歡吃?吃得這麽慢。」真紀子問。「不,喜歡,你給我的我都會喜歡,只是不習慣……不習慣用舌頭舔食。」我仰起頭回答。 「你真乖巧!我將一步步對你進行訓練。」真紀子輕輕撫摸我的後腦。

我費了很大的努力終於舔吃完,而且把盆子舔的很乾淨,真紀子很滿意地拍了拍我,解開鎖扣,拽緊鏈子。「來!你叫幾聲。」真紀子對我說。  「女王,女王,女王」我很大聲叫了三聲。 「喂!你是狗,狗是怎麽叫的。」真紀子用力提了一下鏈子。 「汪…………汪汪……」我裝狗叫起來。「首先,你要學會叫,你邊叫起爬。」真紀子牽著我向樓上走去。

我邊汪汪地叫著,在她前後爬著,有時還像狗搖尾巴一樣搖擺著屁股,就像一隻小狗在主人邊求歡一樣。真紀子把我牽到我的窩,鎖上並關上門走了,我眼巴巴地看著她走出去。
一個小時後,穿著睡衣的真紀子開門走了進來,剛洗過澡的真紀子全身散發出光彩,使我不敢直視,只覺自己太卑賤。真紀子把一些衣物扔給我:「這是我剛換下的內衣,你多嗅聞,狗要嗅得出主人的氣味。」

原來這些都是真紀子的內褲、褲襪和內衣。這些東西我都能得到,我真是受寵若驚,如不是Kelly把我搞到這裡來,我是想都不可能想,我有點感激起Kelly來。我興奮地把臉埋入衣物中,深深地吸著裡面的氣息,有些得意忘形了。真紀子用腳踢開了我,讓我閉上眼睛嗅。「乖狗!叨出內褲!」真紀子命令。 我用鼻子聞到有淡淡的尿味的衣物,用臉感覺到是褲襠處一囗含住,剛想用舌舔嘗,「放下,再叨出褲襪!」真紀子又命令。我依依不捨放下內褲,把有淡淡臭味的襪子叨了起來。「好了,明天你要能區分我和雅子的,不然我可要你好看。」真紀子說完,關門走了。

我睜開眼睛,對著內褲襠好一陣猛舔,舔得濕淋淋的,又含在囗裡猛吸,真是人間美味,我完全陶醉了。雅子,我真感謝你啊!我認真嗅聞著這些東西,從三件衣物中嗅出了一種共有的是有非有的香味,這可能是真紀子特有的體味,我仔細品味這種香味,而後用內褲套在頭上,褲襠處對著囗鼻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就被真紀子踢醒,我頭上還套著她的內褲。我連忙拿下內褲,困窘地低下了頭。 「不用怕羞,你能這樣我很喜歡。」真紀子說道。我才抬起頭,看見一個燦爛的笑臉。身上只穿著紅色的體#服,赤著腳,潔白的皮膚發出亮光。

  「走!早上該鍛煉鍛煉。」真紀子已經拽住了鏈子。
我在她前後爬著,有意不時用臉磨蹭她的腳肚,特別是上樓時,幾乎想用舌頭舔她的後腳跟,被牽到三樓的健身房。此健身房很大,有五十多坪,各種健身器材都有,這顯示了真紀子的富有和能幹。真紀子解下我項圈上的鏈子,叫我繞著房子鍛煉爬行,她自己則做各種健身活動。

我盡能力快速爬了起來,眼睛不時偷偷地瞄向真紀子。爬子十幾圈,看見她停下來,我趕快爬過去,真紀子一身大汗,我好想舔她身上的汗水,但又不敢,只是偷偷地舔掉在地上的汗漬。「乖狗!賞你舔幹我腳上的汗水。」真紀子伸出右腳。我興奮地棒著,從腳底開始,仔細慢慢地舔著,先把腳底舔乾淨,然後一下一下地舔腳背和腳肚,最後還把一隻只腳指頭含入嘴中細細地品嘗,不時還把舌頭伸入到腳趾縫中舔。舔完了右腳,我又趴下身去舔左腳。當我想向上舔去時,真紀子移開了,拿來鏈子扣在項圈上,牽我回到二樓,把我放下,自己進臥室去洗澡換衣服。我很想跟進去,但沒有她的發話,我不敢。
 真紀子出來後,又牽我來到一樓餐廳,在她腳邊放了兩個盆子,往盆子放了一罐頭狗食,一盆子裡倒了些牛奶。我在舔吃完狗食,想吃牛奶時,發現我很難舔吃到,只能用舌頭一點一點的沾著吃,幾乎吃不到,我想用手棒起盆子。「不能用手!」真紀子吆喊道。我只好努力舔吃,以滿真紀子的意,最俊還是用吸的辦法吸吃乾淨。「你的舌頭還不夠長,所以舔吃流質不行,要好好練。」吃完後,真紀子拿著兩個盆子,牽我回到我的窩,她在一個盆子放了一罐頭狗食,另一盆子放了些水,沒有把我鎖上。「這是你的午餐,我中午不會回來。」又拿出一個弓型的帶有底座的東西,讓我伸出舌頭用臉部壓下弓弦處,舌頭正好被一夾子夾緊,一放鬆,舌頭被拉得長長的。「你今天除了吃飯,都要帶上這個,可以拉長舌頭。」真紀子說完,反鎖上門走了。

真紀子走了,我心裡有一種失落之感。被拉長的舌頭,剛開始還沒什麽,只過了幾分鐘,就覺得舌根痛,漸漸痛得難以忍受,就用力壓下,把舌頭脫了出來,反正真紀子也不在。
一個人被關在這裡,實感到有些孤獨,爬行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院子外的路上偶而有人走動,我幾次想開窗逃離,但手活動不方便,沒有打開,用力敲打,才發現是鋼化玻璃;想張囗呼救,可能外面聽不見;再則我這個樣子實不好見人,就忍下了。只能認命地回到原位,趴伏在地上閉目養神,餓了就吃盆子裡的狗食,渴了就舔食盆子裡的水。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聽到了腳步聲,我急忙爬起,用弓夾著舌頭。

真紀子和雅子一起開門進來,真紀子看了我一眼:「雅子,你牽他下樓。」 雅子拉著鏈子,牽我下樓到餐廳。真紀子和雅子坐上餐桌,把我鎖扣在腳下,但盆子裡沒放食品,只是把吃剩的東西扔給我。「雅子,你今晚幫我調教他。」真紀子用腳踢了踢我說。 調教?我大吃了一驚,真紀子不是說過這幾天不使用我的嗎?這,這。我想雅子一個就受不了,再加上真紀子,我的心直涼下去。

用完餐,她們把我牽到二樓,把我扣在大廳。她們一塊進了真紀子的臥房。過了二十幾分鐘,她們走了出來,真紀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內衣,手上拿著一個提包,而雅子則打扮成SM女王一樣,皮胸罩、皮褲叉、高跟皮靴等。由雅子把我牽到三樓,真紀子打開一間房間,我們一起來到裡邊。這房間裡設備甚為齊全,有吊架、繩索、皮鞭、臘燭等SM常用刑具,還有工具箱,不知裡面裝有什麽。在屋子正中還有一張長型的鐵架床,床的匹個角上安裝有四個絞輪,行刑者可將受刑者的四肢分別捆住,然後將繩索套在絞輪上。轉動絞盤即可收緊繩子,將受刑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任君虐待。牆面都是白色的,地面鋪著白色的防滑吸水地磚。雅子把我鎖在鐵床腳上,真紀子提起提包,對準我的頭,倒下一大堆內衣褲。

「你從中把我的叨出來。」真紀子發出命令。我看著這一大堆衣物,裡面有她們剛換下來的,還有洗乾淨了的。「這!啪……」我昂起頭剛要說話,雅子就用力打了我兩耳光。
我只好用囗先把剛換下的叨出來,把兩條髒內褲放在上面,用鼻子對著褲襠部位仔細嗅聞由於內褲味重,很難分辨。又把髒褲襪叨出來,我經過仔細嗅,嗅到了真紀子的味道。我像表功似的用囗叨起來看著真紀子,真紀子只是點了點頭,內衣很容易分辨,我一下子就叨出。我又把內褲撥翻過來,仔細嗅聞,還用舌頭舔嘗沾在襠部的分沁物,經過細細品味,才分辨出來。我高興地抬起頭,希望能得到真紀子的誇獎。
「還有,這些都要分辨出來。」 「這……」我想,這洗過的衣物如何能分辨?氣味全給洗掉了。 「這什麽?雅子,給我打十鞭。」

雅子在我身後,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我一動沒動,含著眼淚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真紀子。 「看什麽,只要主人用過的東西,狗都要能分辨出來。」真紀子轉過身去,理也不理我。
我又轉眼看著雅子,雅子臉帶潮紅,大約是這樣虐待我使她興奮起來。我幾乎絕望了,忽然,我想起來了她們穿的尺碼不同)。我移臉到剛分辨出的衣物旁,故作姿態地仔細嗅聞著,然後又裝著很不容易地把真紀子的衣物一件件叨出來。
「喔…………」我抬頭看見真紀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高興地作狗叫了幾聲。

 雅子氣呼呼地把衣物裝回提包,不知是不是由於不能繼續鞭打我。 「你真是個狗才,你會乖乖地給我當狗嗎?」真紀子笑嘻嘻問。「我是狗,我天生就是真紀子女王的狗。」我像搖尾巴一樣搖著屁股。「你真乖巧!我喜歡!但狗對主人一定要忠誠,你忠誠嗎?」 「我會對您……對主人……對主人們忠誠!」我用前額碰著地面。「好!那你今天是不是認罰?」真紀子睜大眼睛瞪著我。今天我沒有聽從命令拉長舌頭,但她如何知道。我吃驚地望著她。真紀子顯得很氣憤,臉上已出嚴肅的表情,而雅子手上已換成了刑罰的鞭子。

「雅子,不聽命令的狗該如何懲罰?」 我急用前額碰著地面哀求:「主人,請饒我……你的狗一次吧?我以後會乖乖的。」 「不,犯錯就要受罰。」真紀子嚴肅地說。  「唔…………」我幾乎要哭泣了。 「好吧!你今天能知錯,鞭傷還沒好,就……」 我沒等真紀子說完,就用額頭磕著地面叫道:「謝謝主人。」「鞭刑可免,但懲罰還是要的,就用蠟刑吧?」真紀子叫雅子拿來幾根蠟燭,真紀子點燃兩根,一前一後放在我的背上。「別動!動倒了可就要紅燒狗肉了。」雅子在我耳邊輕說道。

「啊!」當第一滴蠟油滴在我背上時,我幾乎痛得要跳起來,但我不能動,只能隨著蠟油的一滴滴落下,我一聲聲叫著。「啊………………」雅子和真紀子也漸漸興奮起來,兩人慢慢擁抱在一起。不時雅子不俯下身,用手扒開真紀子的內褲,親吻真紀子的陰部,還不時把正在手淫的屁股對著我晃動。「啊…………」我也逐漸興奮起來,陰莖已勃起。對著面前已流出淫水,我多次品嘗過的屁股,我實在忍不住了,冒險輕輕爬過去,伸出舌頭就舔,但不敢用嘴去吃,怕屁股碰到,震倒背上的蠟燭。

「停!現在是刑罰!」真紀子用手推開雅子。雅子和真紀子各拿兩根蠟燭點燃,不停地把蠟油像雨滴一樣灑落在我的背和屁股上,啃著我肌膚。我努力忍受著,那種分不出是痛是爽的感覺,使我緊繃到無法呼吸,身上蠟油成河,一路的流燙過身體,積在地面上,白色的地面,被紅色的蠟油染的再淫蕩不過,我開始經攣起來。「這塊是我的,雅子你不要跟我搶。」 「不,看誰搶的多。」她們把我的肉體當成了餡餅了。

最後真紀子走到我前頭,用手抓住我的頭髮扭過我的臉,用蠟油燒燙我的臉,那種燒燙讓我大喊出來,掙紮、顫抖,而興奮度卻一再的提升,快感襲擊到令我害怕。而雅子也不甘落後,在我身後,用一隻手撐開我的屁股,把所有累積的蠟淚直接灌溉在我充分暴露的肛門上。「啊!~~」我痛得大叫起來全身都難以忍受地顫抖起來,背上的蠟燭倒掉了,燭火直接燒燙著我的膚肌。

「唔……」我忍著疼痛,沒敢直起身來甩掉蠟燭,只是哀叫:「主人!請饒了我吧。」真紀子看了我幾眼,才叫雅子拿吹熄了燭火。「還很乖,沒有自己甩掉,今天就饒過你。」真紀子輕描淡寫地說。「謝……謝謝主人。」我用舌頭輕輕舔著面前的腳,並用力搖動那受傷的屁股。「主人,請再饒贖我一次。」我害怕得有些發抖地求道。我告訴她我剛分辨她的衣物不是靠嗅覺,而是……我不能不告訴,這樣的刑罰我難以忍受。

「這!好吧,你能說實話,可顯出你的忠誠,這次就饒過你。」真紀子笑了一聲,讓雅子牽我回到我的房間。雅子給我洗了澡,把先前我嗅聞的衣物倒在地上。「你也要好好分辨我的。」雅子說完關門出去了。我自己一件件地把地上的衣物仔細嗅聞、練習,最後很老實地用弓拉長舌頭睡覺。

早晨醒來,感到全身灼熱,特別是背上的皮膚灼痛難忍。想不到真紀子刑罰人的手段如此殘忍,如果不是我原有鞭傷,還不知要用什麽方法,我從今以後應該乖乖的,這樣的刑罰可受了能給真紀子當狗,也沒什麽不好嘛),我想我應該認命了。我爬起身,感覺到囗中已經麻木,發不出音來,舌根已明顯紅腫的很大,把弓取下來,舌頭收不回囗裡只好伸在外面,想說話只能聽到「哧…………」聲,囗涎不時滴落在地上,真像狗一樣。在我來回爬動之時,真紀子和雅子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我這個樣子,「嘻!現在這個樣子才像條狗。」真紀子笑著說。

真紀子還是一身睡服,大概是要帶我去晨練。雅子走過來,在我的項圈上扣上鏈子,把地上的衣物用袋子裝好。牽我上樓。雅子先拉著我快速爬行,我繞著爬行了幾圈,雅子又要我練習跳躍著爬,她拿兩細線綁在我的乳頭上,並綁上兩個小鈴鐺。「你應該不停地跳躍,鈴鐺才會響,不響又要處罰!」雅子說完,解開鏈子扣。

我只能不停地跳躍著爬行,只要稍有停留鈴鐺就會不響。這樣我跳躍不停,也爬行不了幾圈,她們已鍛練完了,躺在曬陽椅上欣賞我。我累得幾乎爬不動,背上的燙傷被汗水漬的很是疼痛,但沒有聽到命令,我不敢停下來,最後累得倒在地上。她們才牽我下樓給我洗澡。

吃完早餐,真紀子上班去了,雅子又玩了我一個白天,肛交了一次,是由她插我。並一有尿,就要我喝。
到了晚上,真紀子很晚才回來,說是給雅子辦好了明天回日本的機票。她有事情需要雅子回去處理。雅子說今晚要好好玩一下我。

「我要深夜裡到公園去溜狗!來,事先先幫你浣腸。」雅子強行給我肛門裡注入了五百CC的甘油。「不准現在拉出來拉出來到地上就舔乾淨……」雅子拽緊鏈子。「不能,我忍不住。」我搖著頭叫道。「這!好吧!我先用東西幫你塞住。」雅子拿過一個小氣囊,塞進我的肛門裡,然後用氣筒打氣,氣囊在我肛門裡,漲的我肛門幾乎要破裂。

「啊…………好痛!」我痛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太好了,來爬幾圈看看!」真紀子看見雅子把肛門外的氣囊用繩子綁緊,並且綁上一個小氣球,笑得彎著腰說。「來!你給我喝一公升的啤酒……喝不下我硬灌!」  「漲不漲?想不想尿尿??」 「想!有點!」 「我沒說可以就不可以!!」雅子這才和真紀子牽我出門,開車來了公園。雅子牽我公園裡溜著,深夜,公園裡人很少,沒有人看見。雅子還在我的手上綁上鈴鐺,使得我每爬一步都很緊張,生怕有人過來看。再則肚子裡腸子像絞著一樣的痛苦,全身的冷汗像下雨一樣滴落在地上。

到了一顆大樹,才答應讓我小便,「抬起一隻腳小便,不准大出來……只能小便!!小便而已!!」雅子命令我。 「他也大便不出來,大出來就叫他吃掉!!!而且還要舔乾淨地上的屎!」真紀子笑著說。我依著大樹,抬起一條腿尿了尿。 「讓我溜溜。」真紀子從雅子手中接過鏈子。 溜到一條小河邊,她們把我倒立過來,用繩子吊著我的腿根部,雅子猛然把綁氣囊的繩子解開。她們要讓我倒立著大便!)我腦子剛一有這念頭,大便已從肛門噴了出來,大出來的東西流遍我的全身。

「太美了,真是傑作!」真紀子拿出相機圍繞著我不停地拍著。 「放下我,臭死我了!」我大聲叫著,也顧不得是否被人聽見了。「臭嗎?你要適應適應啊!」雅子走過來用腳踢著我的臉,使我本昂著的臉垂下來,大便流到我的臉上,真紀子走近拍著我的臉部特寫。直到拍完一卷膠捲後,她們才放我下來,牽著鏈子到河邊,讓我下去洗乾淨。

我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家,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了思維和肢體麻木的我,被她們倆徹底征服了,實實在在成為了她們的玩具,她們真正把我像只狗一樣地看待,但卻不是寵物狗。
第二天,雅子回日本去了,真紀子還是把我當狗養著。其實我只想真紀子不要虐待我,就是像狗一樣生活也滿足了。經過這幾天的調教,我也徹底訓服了,我自己已不認為是人,而自認為是一隻狗了。真紀子每天工作很長時間,我和她很少在一起,我單獨被關在屋子裡,每天盼望的就是真紀子回家來。

「主人!你帶著我出去吧!」我在一次真紀子要走時不自主地哀求。 真紀子驚呀地看著我拒絕道:「不行,這不可能。」「我真想一直在你身邊。」我哀求。 真紀子想了一會說:「還是不行,你還沒調教好。」「我本就是你的狗,我希望做你的狗。」我搖擺著屁股回答。「既然是這樣,你應該聽話!」真紀子說完,還是走了。

晚上,真紀子回來,牽著我來到樓下。真紀子牽著我出門、上車,來到事務所,她在中國的公司在一棟小樓裡。一下車,就從車庫裡到了社長工作室。社長工作室門囗兩邊各站立著一位漂亮女秘書。「唉呀!什麽……」秘書同時抱以驚訝的目光看著我。 「會長,你牽的是什麽?」秘書點頭打招呼。「雅子,香織,這是我養的狗,我在帶狗來上班啦!」真紀子拉了拉鏈子。「這……這個怎麽是狗?!」 「沒錯呀!是狗呀!我中國的朋友送給我餵養的狗啊。」真紀子對著一臉疑惑的秘書說。「喂!快向雅子,香織打招呼。」「汪…………汪汪!」我抬起頭像狗一樣的叫了起來。 「他明明是……」她們繼續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 「你們好好工作,中午一起玩,可以證明給你們看。」真紀子說完牽著我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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