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0日 星期一

文:美女犬





美女犬

來到這間浴室。連這一次,第四次了。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又一聲苦笑。為何每次也穿得這樣隆重?待會還不是又脫得一絲不掛的走出去?
  說是隆重也不至於,這本就是我日常工作所須的衣著:品味而又盡顯曲線的高貴套裝、少許透明的絲質襯衫、黑色絲襪與高跟鞋、貴重而不過於耀眼的耳環頸鏈等首飾、與及令自己看起來更成熟穩重的髮髻、還有手袋、香水…
  沐浴過後,那些因為工作所需的武裝又再一次盡數瀉下,從浴缸中令人暈眩的水蒸氣中慢緩緩步出,我又再一次呆呆看著鏡中鉛華盡洗的自己。

  是一間企業的老闆又如何?平時高高在上又如何?從少到大被前呼後擁、一直以來自命上等貴族又如何?當退去濃妝,脫得一絲不掛後,又不是變回一個三十四歲的平凡小女人?來到這刻,還不是又變回一個害怕得要命,甚至聽到自己心跳的弱小女人?
  無法再待下去了,我如走出行刑的牢房般踏出浴室,全祼的站立在這豪華大屋的水銀燈下。感覺到貪婪的目光在身體的每一部份四處遊走,我又再一次羞怯得低下頭閉上眼,本能的用雙手遮掩身體的重要部位,縱然我知道沒有用。
  對於美貌,我是充滿自信的,一直以來身邊男人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我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身邊每一個男人都對我的美貌與身段作出最原始的反應,我清楚,我享受。
  日常生活中也好,就是穿著比基尼在沙灘上都好,我也能充滿自信的昂首闊步,在眾多色迷迷的雄性動物面前,眩耀我天賦的丰姿與自信。
  但這一刻,裸體橫陳,被坐在前面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著,縱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我仍然如小貓般縮作一團,一直認為是與生俱來的自信又再一次的飄到九霄之外,蕩然無存。

  「還害怕嗎?都第四次了。」他說。「…待會…會好一點的…戴上眼罩後…」我小聲的呢喃。「那好吧。」他回應。會意的上前,他輕輕的撫弄我顫抖著的髮髻,一會之後,為我套上眼罩。對於赤祼祼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仍然是一萬個不習慣,我肯定無法撐下去,如果沒有眼罩的話。
  一瞬間,四周變得完全漆黑,閉著的雙眼連透過薄薄眼簾射進來的光線也感覺不到,期待已久的黑暗再一次籠罩四周,我感到,身邊一顆顆暗黑粒子從皮膚的毛孔沁入,佔據整個身軀。
  一種說不出的平靜安穩又再一次鎮撫著我抖動的心,這一刻,光已不再存在,一切狀態瞬間雲集,沒有了視覺,我的感觀反而全面張開,我聽到空氣的流動,我感受到粒子的流動,每一個皮膚毛孔,每一個神經末梢都感受得到。
  黑暗之中,除了感觀,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都不再需要,什麼身份自尊通通消失,這一刻的我,到底是高貴低賤,是男是女,是人是獸,都已經全然沒有了意義。

  「從這刻開始,妳是一頭母狗!」他說。「是,主人,我是一頭母狗。」我附和。「不對不對!怎麼還犯這錯?妳既然是一頭母狗,怎麼可以說人話?」
  空氣中他的聲音加了幾分威嚴,氣壓加重了,如命令般沁入我的身體。「…………汪…汪……」我選擇適當的回應,像狗般吠叫,和像狗般點頭。然後像牝犬般蹲在地上。
  「好!這才像樣。來!我為你打扮!」他說。然後開始替我戴上頸圈,像主人放狗之前為寵物所做的一樣。從這一刻開始,他是我的主人。

  一個月前,他還是我的客戶。我公司裡最大的客戶。一個月之前,我還在他面前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樣。雖然他是我最大的客戶,但我對自己公司的產品質素及價錢有信心,縱然是他給我生意,但絕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我對他的態度,和周遭的人沒有兩樣。
  那時我對他其實也頗有好感,年青富有、聰明高貴、自信幽默,不折不扣的黃金單身漢。他同樣對我有意思,即使知道我有丈夫,這點我憑女人獨有的觸覺,全然全知的感受到。他明確的追求,我清晰的拒絕,然後當回平常的生意夥伴,一直相安無事。
  直至不久之前,我公司財政狀況出了問題。出了很大的問題。我約他相談,希望以低百分之二十的價格和他簽定未來兩年的合約,以套取周轉用的定金。
  他說可以,但要附帶一個私人的要求。他來到我跟前,在我耳畔說出他過態的要求。聽罷,我立時回應他一巴掌。
  左邊臉留下火紅掌印的他竟然沒有動怒,還嬉皮笑臉的對我說,他可以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價錢和我簽定未來三年的合約,及即時繳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不足夠的話我還可以隨便提出。只要我肯接受他開出的瘋狂要求。然後叫我回去好好考慮。
  條件實在太過吸引,我動容了,那一刻。從小呼風喚雨,從未嘗過失敗滋味的我,無法面對生意失敗,無法面對一無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掙扎。結果一個月前,我來到這裡,他其中一座豪華別墅裡。就如今晚一樣。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個星期前的第一次鎮靜了些許。與及,熟練了些許。
  當頸上的狗環已然妥當,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動,配合地、有心理準備地微微抬起臀部。一隻沾滿潤滑劑的手指從我的肛門慢慢深入。就是已有心理準備,最私人最敏感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渾身雞皮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遠的秘地,隱隱然一陣異樣的麻痹感。
  跟著一件異物塞了進來,那是一個連著一條狗尾巴的肛門塞,我知道。裝上這個我還可以,跟著的,最令我吃不消。裝好尾巴後,他在我胸前最敏感的兩處夾上兩個曬衣用的衣夾。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還是覺得很痛。痛楚之餘,四周還夾雜著如蟻咬般的疼痛與酸麻,遍佈整個乳球。
  記得第一次到這個時候,還未開始真正的調教,我已經倒在地上號哭了。為何﹖為何我要淪落到這種境況?從小到大,我都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爸媽對我如珠如寶,丈夫對我唯命是從,周圍的人對我阿諛奉承,但我現在…
  一生人也從未試過這樣的羞辱,為了金錢竟然出賣身體,還要在人面前扮狗只,更要承受這種痛楚的虐待!那一晚,我發狂的在地上痛哭,亂抓亂叫。
  突然,一個雄壯溫暖的身軀將我包圍,緊緊的抱擁著我,溫柔地。籠罩在巨大的黑暗恐怖之中,全身一直維持在極度的緊張與戒備狀態,突然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懷中亂鑽,如小狗般在撒嬌飲泣。
  那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小狗,自發的。「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這裡,只要服從命令,我會好好疼妳的。」他一邊撫慰我,一邊在我耳畔細語。
  迷惘之中,我感到一種忘我的溫韾綺莉,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我覺得,在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將我的身體交給他,不用害怕,這樣就可以了。
  平靜過後,他抱著軟弱呆滯的我輕輕吻著,不斷讚美,還像撫弄愛犬般不斷慰撫我的身體,很嫺熟。我的乳房,我的下體,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一個陌生男人不斷撫弄把玩。但那一刻,我竟然一點反感也沒有,甚至連性的快感也沒有,感覺就如小時被父親抱著親熱般。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著親熱般。

  那一晚,平復過後,他對我作了些對寵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翻滾〞等等,然後帶我在寬大的客廳中跑圈散步,還有追皮球及拾骨頭。第一次就這樣結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調教。那晚他沒有佔有我。回到家,清醒一點後,結果還是要大哭一場,還是整晚無法入睡。

  在他要求的條件裡,我要讓他調教十次,之後如果我無法從中找到樂趣,不願意繼續,他也絕不勉強,交易算是完成。既已受辱,總不能半途而廢,我唯有硬著頭皮,只要捱過地獄般的十個星期,我就可以忘掉過去的不快事,拿著可觀的資金,重整業務,從新做人。就是萬個不願,一星期後,我還是帶著殘破的自尊,自願的步入這間惡魔別墅。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組裝打扮,胸前與肛門仍是如初次的那種切膚般疼痛。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後,抱著我親熱時,才慢慢挑起我的情欲。他用手及舌頭,在我每一個敏感的部位肆意挑逗。直至我不自禁的發出性感及渴望的資訊後,他要我像狗般地完成各種動作。
  他開始不斷用言語對我羞辱…「妳走路的姿勢相當好,我沒有看錯,果然是頭天生的母狗。」「屁股要再撅高些,這樣才夠下賤!才像妳!」「被人服侍慣的妳,做夢也沒想過會這樣服侍男人吧!」「呵呵!水流出來了!還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妳這麼興奮嗎?」
  雖然看不到,但從他的言語間,我聯想到現在的模樣:一直以來過著如公主般生活的我,一直以來看不起天下人的我,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隻下賤的母狗在取悅男人,任由別人來羞辱,沒有半點尊嚴的。想到自已的模樣,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但是,原本無法承受的羞恥不知怎的漸漸開始帶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身體每一處都產生了奇妙的快感,體內的深處慢慢變得燥熱…我不懂形容,所能找到較貼切的字眼,應該是…痛快。
  慢慢,我開始變得饑渴,心靈與肉體在巨大的屈辱之中變得非常空虛,我開始想被踐踏,開始想被蹂躪。我開始想被男人如妓女般佔有蹂躪。我開始代入,腦袋開始告訴自己,我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淫蕩發情的母狗,我已沒有了自主,我只屬於主人一個。
  在欲望的驅使下,我開始幹著一生人從未做過,亦自信絕不會做的事。我貪婪地舔著他的下體,舌尖繞著陰莖與睾丸不斷的旋轉,每一條青筋,每一個折位,我都在細緻品味。
  爬在地上如珍寶般吸吮男人最自信也最污穢的器官,盡力侍奉它,盡力取悅它,我有一種被臣服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感覺。這是我第一次體認被男人臣服的感覺。
  那次,他在我的嘴內射精,我毫無廉恥的將男人的權力象徵完全接受吞下,自願的,甘心的,在那一瞬間。他,那一晚,最後還是沒有享用我的身體。

  程度慢慢提高,跟著的第三星期,他在完成第二晚的所有調教後,要我在他面前像狗般小解。我無奈的放下矜持與自尊,如狗般蹲坐在地上,將雙腿往外張得最開,然後微微提起左腳,開始排出我的尿液。
  聽著潺潺的水聲,羞恥和快感傾刻間狠狠的衝擊著心靈,誓想不到,我竟然真的可以在男人面前,模仿一隻母狗在排泄放尿!
  記得高中的時候,我曾經要一個追求我的傻小子在眾目睽睽下扮狗。那時我的裙下之臣,多得連自己都數不清,既然有人不怕死,我也樂得有奴才給我差遣玩弄。而他,為了得到一個約會的機會,竟然真的願意在所有人面前〝手手〞及吠叫。最後,他更照我命令,真的擺出〝黃狗射尿〞的姿勢!
  就因為他肯在人面前扮狗,傻小子更加無可能得到我的垂青,眼前的東西令我討厭,我連一眼也沒看就轉頭離去,剩下仍被人恥笑的他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惜。這種為求目的不顧廉恥的東西連人也不如,那有資格和我約會?怎可能配得起高貴的我?
  付出男人最寶貴的尊嚴,換回來我的不屑一顧,今天,他的姓名樣貌我全都忘了,只記得當年曾經有人為我扮狗罷了。那我現在呢?真正如一頭狗般在人前作最下流表演的我,又算是什麼?
  想到這裡,我全身開始發燙,徹底的羞辱不斷刺激,將身體每個細胞如吸入興奮劑般飄飄欲仙,全身不自控的痙攣抽搐,放尿中我不自己的發出一聲哀嚎,然後倒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暈眩了半晌,清醒過來的我發現自己倒臥在一池污穢之中,渾身濕膩惡臭。此刻,我竟然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痛快!第三次調教,仍然是他在我口內發射作為終結,他仍然沒有幹我的打算。

  而今晚,是第四晚,比上星期再升一級的調教。和從前一樣的裝飾,眼罩、狗環、狗尾、與及兩個衣夾。和從前一樣的前戲,手手、起立、翻滾、和用口接骨頭。
  「好了,我的小母狗,來!現在主人帶妳到外面吸吸空氣,游遊花園。」他在我耳邊說完後,拖起連在我頸環上的狗帶,帶我出他別墅門前的小花園。
  「嗚嗚~」我知道,整座別墅內只有我倆二人,我母狗的模樣只有他一個人欣賞,但是到外面〝遊街〞,暴露在天空之下,鄰座的高層可以清楚看見的地方,被嚇得瞠目結舌的我,馬上渾身酥軟起來,還不自覺發出如小狗般的悲鳴。
  半拉半扯的被帶離室內,眼睛雖看不見,但皮膚清楚感受到外面晚風的感觸,雙手雙腳踏足著的濕潤泥土與青草,再一次告知我正毫無保留的暴露於天地之間,我正像一頭流浪狗般赤祼著四腳爬行於天幕之下,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青空之下,一陣強大的下賤與羞恥湧向心坎,我連呼吸也急促起來,更像一頭在喘息著的母狗。
  那條狗尾巴的末端有少許重量,在我爬行期間有節奏的兩邊擺動,拉動肛塞往我體內兩邊來回撬動,內裡的摩擦帶出一陣燥熱感傳到前面的洞口,我情不自禁的濕潤起來。
  無能為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明明是不情不願的暴露,卻帶來巨大的刺激,令我自發的流露出強烈的快感。身心都接近崩潰的臨界點,一直拖著我爬行的他在旁邊更不斷用言語加以侮辱…
  「呵呵!馬上就濕了!看妳平時一副高貴清高樣子,原來骨子裡是個淫賤下流的暴露狂!」「呀!隔鄰有人亮燈了!他真的出來看著妳啊!妳這個暴露狂開心嗎?」「屁股挺高一點,在遠處那觀眾看不到妳的陰部啊,讓他看清楚!」
  「看妳現在有多下賤!如果隔鄰那個是對妳呵護備至的丈夫,看到妳的狗樣會有怎樣反應?」「一生也看不起別人,肆意玩弄真心對妳的男人,妳道被妳侮辱過的男人,看到妳的狗樣又會怎樣?」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說話打進心底,從幪著的雙眼裡,我看到所有認識的人都圍著我,周遭的人在嘲笑我,每天要看我嘴臉的下屬在嘲笑我,被我拒諸門外的追求者在嘲笑我,我看不起的下等人在嘲笑我,從來不會逆我意的父母在嘲笑我,對我唯命是從的丈夫在嘲笑我,連那個當年為我扮狗的傻小子也在嘲笑我!
  一張張身邊人的嘴臉彷如酷刑般不斷在踐踏折騰著我的肉體與精神,我羞恥得無地自容,驀然一陣濃烈的迷幻感覺走遍全身,竟然令我非常受用,那是難過?還是歡樂?我全身脫力,頹然倒在地上,一身泥濘,嬌喘漣漣。
  回復點點知覺,我發現,我高潮了,就在剛才。
  休息沒多久,頸環突然一緊。「竟然這樣便高潮﹖真是淫蕩得無可救藥。來!我可憐的母狗,主人帶妳去一個好地方。」我有氣無力的被他拖著走,行了不遠,我碰到一個木做的東西,有點像書桌,但大一點點。不期然用手撫摸探索,但他要我用鼻去臭。
  「喜歡嗎?是我造給妳的!」撫探良久,我才發現,那是一間木造的小屋,一間狗屋。「汪汪…吠吠…汪…」突然間,我不知怎的對面前的東西非常抗拒,不!不要!一走進去,我將會無法回頭,一走進去,我就會甘心情願的永遠成為一頭母狗!我不要!
  「怎不進去看看?來!快進去!」他推我進去。「嗚嗚…汪……」我不肯,我死命撐著狗屋的門口,我不要進去!怎也不要進去!
  「連主人的說話也不聽﹖我命令妳進去!」突然間,手掌開始在我屁股上辟勒啪喇的亂打,他也失了一貫的冷靜,下命令,用力扯,狠狠的打。「汪…嗚嗚……」我不肯,就是身上己現出火熱的痛楚,我仍然不依。
  拉扯了一會,他拿我沒法,放棄了。「算吧,看來妳還未調教完全,不進去也不要緊,來!先做個確認,狗是如何確認地盤的,妳做來看看!」我明白他的意思。而他亦清楚,剛剛泄完的我有點疲倦。
  我無奈的蹲在狗屋旁邊,微微的提起一條腿,然後放尿。〝沙沙~〞尿水打在草地上,發出異常巨大的聲向,但卻掩蓋不了跟著的一下令人驚心動魄的聲音。
〝卡察〞那是相機快門的聲音!「呵呵…汪…嗚…」我全身毛孔都在擴張!全身肌肉都在拉緊!此刻我蒙著雙眼全身赤祼,肛門插著尾巴,如一頭母狗般蹲著放尿的模樣正被攝入鏡頭!我的母狗模樣將會給所有人看到!我最恥辱一刻將會公諸於世!無以復加的羞恥衝擊大腦每一個神經中樞,帶出一種前所未有強烈無比的感覺,人格與尊嚴傾刻直墮至〝人〞的最穀底,取而代之,眼前天花亂墜,是糜爛,是墮落,是難過,也是痛快。
  心靈感覺萬千,肉體同時傳來震人心弦的刺激,他乘我失神迷惘的一刻,將火熱雄壯的陰莖,從後侵入我的體內瘋狂地插著,連隨被推前的狗尾肛塞雙管齊下,如同陰道與肛門同時被蹂躪折騰,每一下都用盡全力衝撞,每一下都像撕裂我的下體,震碎我的靈魂。
  「幹死妳…幹死妳這母狗…」他連同粗言穢語從後拼命的幹我。「嗚嗚…嗚嗚…」我神智不清的如母狗般發出低吟。
  「幹死妳…這是妳當年侮辱我的代價!看看現在誰才是狗!我要狠狠地幹死妳這玩弄男人的賤母狗…」瘋狂間,他喘著氣獰獰地笑著,說出意想不到的說話。
  「嗚嗚…嗚嗚…」你是誰?我好想問,你到底是誰?但此刻被幹得魂飛魄散的我,腦裡一片空白,除了痛苦的快感外,沒法好好組織話語。
  這一刻,身心都被徹底淩辱,快感與痛楚穿插交錯,令我迷茫失神,我的身體在發燙,我的乳頭在腫脹,我的子宮在張開,陷入難以自拔的狂亂之中,強大的感覺告知我,我是一頭真正的母狗,一頭低賤的畜犬,我現正被一頭公狗從後面擒著,我們在性交,最低等層級的動物性交,我願意被他佔有,願意為他傳宗接代,願意服從他所有命令,願意為他生育小狗。
  腔道的肌肉嚴重痙攣,我在如泣如訴的號哭中噴出洶湧的陰液,而他也在高潮的極樂之中,配合著的射出大量精液,和我的陰液混成一體。酣暢淋漓間,感到他的器官離開我的身體,我全身虛脫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迷迷糊糊間,一條熱熾的水柱迎面灑在我的頭上,連同一陣惡臭。「這是妳剛才不聽命令的懲罰。起來!起來接受懲罰,好好享受妳應得的懲罰!」
  無意識的坐起來,我不自控的將面門迎向水柱,讓他的尿水將我完全的洗滌,洗掉我日常虛偽的面具,現出我內心深處不為人知而又更為真實的一面。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
                 
  又再次回到浴室。只是,這次是回到家中的。
  室內煙氣繚繞,我扶在洗手台前,看著鏡中散發著情欲光芒的嬌暈紅臉,內心齷齪不安,突然之間,我覺得面前的臉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是屬於…
  剛才的情景,不知不覺的竟然令我覺得有點懷念。我是屬於…不敢再想下去,連忙在臉上拍拍冷水,套上浴衣離開。
  上床,床上的丈夫一臉無知的在熟睡。看著丈夫,眼角不自控沁出淚水,好委屈。你竟然幸福的在床上睡覺?你知否?你的妻子剛才被人…
  回望窗外,窗外夜雨連綿,滿街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添幾分淒怨,雨水如萬千條小蛇,懸著落地玻璃無力的落下,令外面的燈光更加亂成一片。突然覺得,燈光好刺眼。我好害怕。
  徐徐輕閉雙眼,黑暗又再一次降臨,依賴聽覺與皮膚的感官,我靜靜用心感受。我感到乳房火熱膨脹的感觸。我感到哽在喉嚨裡的歡樂。我感到淩遲般肆虐痛楚的快感。
  黑暗中,我又再一次回到那肆虐的美妙中。身體深處的火炎不知不覺中又再燃了起來,在渴求著什麼。無意識的拿起電話,無意識的撥起號碼。
  「……喂﹖……是我。」我對著電話說。「很夜了,還未睡嗎?」電話的那邊,傳來他的聲音。「嗯……今晚…能到你那裡睡嗎?」「哦?來這裡﹖當然可以,但……」「但?」「…要睡狗屋的喔!」「……」「妳可以嗎?」「…可以…」
  「妳又犯錯啦!」「……汪汪~」只要在那黯黑之中,要我怎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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